走进咨询室,我转身把门带上,并简单先自我介绍:「你好,我是黄老师!」 这时,原本低头的文芳才抬起头并回应我说: …
走进咨询室,我转身把门带上,并简单先自我介绍:「你好,我是黄老师!」 这时,原本低头的文芳才抬起头并回应我说:「你好!」。 一旁陪同的耀均是交往三年的男友。
异地恋的交往,每逢假期都让彼此格外珍惜,但每次都是期待的开始却黯淡的结束,被家人催婚的文芳一直以来都有恐惧性交的问题,这次之所以能鼓起勇气来面对,是因为男友耀均下了最后通牒,他不能接受无性婚姻,即便他们之间很相爱也不能不做爱。 文芳满脸的委屈红了眼眶,身旁的耀均表情充满无奈,咨询的过程中我让耀均暂时在外等候,我想先跟文芳深聊,让文芳谈谈关于在她生命中所经历,关于性的种种。
交往一年后,某次连假外宿旅游,彼此都认为是一个交往稳定的里程碑,文芳准备好打开心房,迎接与初恋男友跨越性爱的旅程,尝试享受性爱的愉悦。
还记得,那是个假期开始的第一天,文芳和男友试了好几次,在第三次有流了血应该是处女膜破了,但是这几次男友表示就是头进去了,但他要再继续就是进不去,男友说我太小了,顶多两个手指插进去绰绰有余了,还用手指摸到了说是有两块骨头,很像是有一道墙堵着,而这道墙中间的缝隙只能进一根手指。 男友说:他就是正常进入而且跟前女友很顺利,也没事进不去就进不去,假期不做了,以后再说。 然而,那个假期变得好漫长,虽然身体在放假,但心已经提早收假结束了。
之后的每次假期,他们都会尝试做爱却从来没有成功,文芳说:我心理确实紧张,身体会不自主得绷紧,很困惑。 男友似乎也越来越没有信心,而现在会害怕尝试做爱,担心自己发育不成熟阴道狭窄了,是自己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。 过了二年后的今天,他们依然逃不了做爱失败的枷锁,因为耀均再也受不了无性的威胁,因为,无性渐渐稀释了曾经浓浓的爱意。
透过几次性心理咨询后,文芳渐渐理解,恐惧的心理加上错误的性认知是最大的凶手,下意识抗拒阴茎进入阴道的行为,会让身体受到侵略,因为紧张放大了性交的疼痛感,日积月累的失败阴影更造成身体紧绷,导致男友更不得其门而入。
恐惧会让大脑根据过往的经验,做出反射性的判断,并借由身体采取抗拒的保护机制。 而文芳的就是不断的循环在惯性的认知中,当进行「性行为」时,反而造成重复性的错误。 课程结束后,文芳终于展现笑容的克服了对进入身体的恐惧。 而男友的陪伴与等待也终于赢来最佳的结果,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,看着他们终于成功的背影,正迈向美好的性爱旅程。